行歌篇11
,价值几何?”冯权指着架上的一对金器。 马静息手覆葛巾,细细看着两只几乎一模一样的方爵,“商末大多为方形器,这对方爵纹饰繁复华美,应当是商末的东西吧。” “不对,”冯权摇头,“商周之时,金器使用的均是范铸法,因是一器一范,则此时的金器是不会成对出现的。” “难道是伪器?”马静息拿着两件金器比对着,“可,看不出来哪件是伪器啊……” “这两只爵上多种纹饰并存,看似精美,却将兽面纹的位置居中,纹饰并存是西周的做法,其兽面纹虽有延用,但均为足上偏位,加之纹饰混杂,应是今人仿古的作品,价值不高。” “仿器么?” “对。” 马静息目瞪口呆,“郎君的眼力真是登峰造极了!” “而这一件觚,其上纹饰华贵,排列丰富,用的是沿用至今的失蜡法,故有剔透之感,但胎体却不似现金轻薄,应当是先秦之前的金器。” “如今的兵器多是铁铸,遂而金器中的兵器也是极富收藏价值的,便像这一只‘钺’在商周时既是兵器,也是非常重要的礼器。” …… 说来,他能教与马静息的都倾囊相授了,马彦的目的已然达到,又何必将马静息派来,只照料他一人呢? “冯君,我们上去吧。” 冯权回神,“好。” 文华楼的二楼正中央是一处较大的平台,摆着数张矮桌,而三楼则是围绕的厢房,因两楼相距不远,三楼的客人也能够看得清主台,故而一些重要的客人便都安排在了三楼的厢房中,关于文鉴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