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红,只好把美人翻过来在他额头上落下几个吻。美人看他满腹的话说不出来憋得手足无措,忍不住笑出来,拽拽他胡子示意他凑近些, “我都知道,不必说。早些回来。” 那边刚离开,这边就迫不及待地把早就蓄势待发的东西抵在美人小腹上。早软掉的人趴在他怀里笑, 什么醋你都吃。 嗯。 他不欲多说话,翻身上来,手探下去轻轻抚过,果然美人前后都被那个登徒子打开了,到处触手都一片湿滑。他的殿下体弱,晨起又懒散,哪儿能受得住这许多。美人察觉到他丝微不悦,缠上来问他要入哪儿? 谢必安没有偏爱,都随他的殿下高兴,于是任他的殿下把他握住,缓缓送进花间水乡。 谢必安的殿下有一朵花,曾被小心又郑重地献在他身前。他便接过来,用所有的温柔和虔诚浇灌喂养,一夜夜把它喂熟、喂开。 谢必安曾觉得他的殿下开的是昙花。娇嫩,金贵,用十二分的细致呵护,才能在深夜层层掩实的帐帷后,短暂地为他开放。那时候还不谙人事,无措却故作镇定地互相摸索和试探,那里白得像玉又软得像云,要用最温软的抚摸和亲吻灌溉,才能养得它瑟缩地开放一会儿。谢必安爱看那盛满着蜜的花朵的盛放,所以哪怕只有短短一瞬,他也情愿跪下去埋下去,用尽自己能给的,养护它盛放。 后来年岁渐长,那花儿不再青涩,倒常翻着艳丽的红粉,恣意热烈,是园中芍药。妖娜不胜引人心驰,却也浩态狂香让人不敢随意攀折。层叠的绯红再为他盛开时,谢必安明白这是不可多得的美人恩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