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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喘不上来。 “不用!我想体验一下住宿生活!” 伯旬笑着上了住宿楼,云荃也有点好奇,今天家长还能上宿舍楼,云荃就跟着上去了,看到那间小屋子时,云荃皱着眉又退了出来。 “妈,你可太大惊小怪啦!” 伯旬笑着把行李搬到屋子里,刚进去就被一阵阴风刮得打了个寒颤。 云荃严肃地开口:“跟我走,这屋子不干净。” 伯旬嘟嘴看她,开口:“mama,你也这样!” “爷爷给你的符带了吗。” 伯旬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记得贴上,如果贴了还感觉不对劲,就打电话回家,我让你爷和爸过来。” 云荃一步两回头依依不舍地回家了。 伯旬爬上床,撅着屁股铺床,蜜桃似的臀部在空中晃,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他捂住屁股,往后一看,啥东西也没有,室友也还没到。他挂上床帘后,看了眼箱子底部的黄符,百般犹豫下,还是往床头的帘子上啪啪贴了两张。 刚准备爬下床,黄符哗一下,掉到了枕头上。 “耶?” 伯旬又探出脑袋,再爬上床,再贴,又掉,再贴,还掉,伯旬气的双手叉腰,看了眼自己的胶水,过期了。 “我怎么还会有过期的胶水呀!” 伯旬没办法,把黄符放到了枕头下。 刚解决完,伯旬的室友就陆陆续续来了,四个人聊了会儿天后准备一起先出去聚餐,四个人离开后,伯旬的床上慢慢出现一个人,他捏着下巴看着压着黄符的枕头,抖了抖猫耳,嘀咕:“伯奕这老头,也不给点能压得住厉鬼的符,嗯……不对,他们家已经没有人能画出压厉鬼的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