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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 伯旬对继承家业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但也知道确实道观这些年越来越破败了,上山寻他们的也越来越少,只有山中和山下寥寥几个村庄的村民会上山来上香。 “我一直不相信这些……” 伯旬的肩耷了下来,中午一场梦让他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见他情绪不高,怀狸伸出自己的尾巴让他摸,虽然他更想上手摸伯旬的屁股,伯旬看着眼前轻轻晃动的尾巴,又偷偷看了眼怀狸头上的猫耳,撇过头不理他。 “还记恨我亲你的事呢?” 怀狸用尾巴挠他的下巴。 不说还好,说来伯旬就炸了。 “你就是个色猫!不仅亲我,还摸我屁股!” 怀狸笑了,他爬到伯旬面前,用尾巴在他的嘴上擦了一下,碧绿的瞳孔竖成线,舔了舔嘴角说:“你不知道你自己什么身体吗,你的体液对我们来说,可是补充灵力最好的东西,你们道观欠了我那么多灵气,还求我保护你,我不自然要在你身上讨要一点?” 太犯规了! 长得帅就算了,还靠的那么近!! 伯旬的脸烫的快要烧起来了。 东市最东边的一座山上有一座道观,这座道观有着几百年的历史,祖祖辈辈干着驱邪抓鬼的活,可是如今,道观只剩下一个小道长了。 1 还是被逼着学的。 伯旬结束漫长的三年高中,在高三那年拼死学习,考上了东市的大学,伯旬的爷爷看到录取通知书时有些痛心疾首,伯旬的天赋极高,就这么下山太可惜了。 伯旬的爸爸也这么觉得,只有伯旬mama高兴得天天笑开了花。 “爷爷,你放心吧,现在是科学社会,哪有什么牛鬼神佛,你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