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做什么,他可是俞风唯一的儿子,底下的人知道他行事嚣张,还会调侃他一句太子爷。

    正如他这时,直接上前推倒池鹤,两腿钳制住戏子的腿,双手扣住池鹤的脖子,眼神狠厉,似乎想掐死这个上过他的戏子。

    手底下的青年目光直直盯着他,随着时间推移脸越来越红,俞晋天突然觉得没味,他啧一声收回手。呼吸瞬间通畅,空气争先恐后地灌入肺,池鹤咳嗽起来,他眼里水润,很难受。

    俞晋天捏住青年漂亮的脸,他仔细瞧了瞧,心想,要是他在上cao了这戏子,肯定喜欢怜惜这么漂亮的美人。

    可事实偏偏就是他被cao了,俞晋天手捏紧。

    池鹤脸被掐得疼,他能看到俞晋天的不满,他笑了,一双眸子盈着笑意:“大少,好疼啊。”

    宛若撒娇的话语让男人收回了手,俞晋天的肌rou可是实打实在打仗时练出来的,压制池鹤轻而易举,但是他不吃硬吃软啊。

    俞晋天眉一皱:“娇气。”

    他手直接往下一掏,握住戏子的大家伙,带着一丝威胁抚摸,挑眉:“我爹碰过你后面?还是你也cao了他?”

    戏子那东西被握住威胁也不生气,他笑道:“大少,你这是……吃醋了?”底下被紧握了一瞬,戏子吃痛地啊了一声,男人道:“老实回答。”

    漂亮青年幽幽看他:“大帅还没碰过我。”

    这个消息让高大男人咧嘴一笑,俞晋天重重亲了一口戏子,他握住大roubang,声音低沉:“别跟他上床,我疼你。懂吗?”

    池鹤惊讶:“大少,我是你的姨娘,你的长辈。”

    男人黑着脸,他手生涩地揉弄着那大家伙,直把戏子的东西揉得发硬挺翘:“你才几岁,真上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