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黑牢器物和草原弃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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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动声色踩着战俘的xue。深红的媚rou在靴底下翻卷出来,疼痛的同时又毫无廉耻地汁水淋漓,一片狼藉。 “……”战俘紧紧咬着腮rou,一直尝到血腥味才按下呻吟,好半天才意识到皇帝说的器物就是自己。 “你们的公主——嫁到了西域的那个,想复国,被朕的大将军活捉了。哦,朕记得是你的jiejie吧?你看这个人选如何?” 战俘觉得不错,但他不知道皇帝想得到什么答案,于是久久沉默着。 他放弃了自由,也放弃了处置自己生命的权利。他已经一无所有,好像真的已经失去了神智,只是一件器物。 皇帝啧了一声。 皇帝来得越来越少。战俘迟钝地活着,连自己都忘记了他在隐秘地期待着,渴望皇帝太阳一样驾临,驱散这囚室的黑暗。即使这黑暗是拜皇帝所赐。 战俘困居深宫,不再锻炼,皮rou都松弛了。皇帝对他皱了皱眉,太监们就立刻削减了他的三餐,约莫也就养条小狗的量。 战俘不在乎吃的如何,他依然沉默地活着,木然数着火的寿命。凭借火灭前留下的模糊印象,他在黑暗中摸索着,掰开干硬的饼,咽下冰冷的rou,意犹未尽地舔着指头上的油渍。 舔的时候他忍不住咬了几口,有血流出来。一个念头模模糊糊地浮上来:哦,原来我还活着。 战俘的骨头支棱着,像一匹落魄的病马或者离群的老狼,看见皇帝的时候才动弹一下,想显示自己却弄巧成拙。于是皇帝更不喜欢亲自调弄这个躯壳,却也知道了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战俘被放了出来,随便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