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完)
,景是哥哥,零其实比他小几个月。景早已跨入十八岁的行列,零还没有。我本以为这段时日偷来的安稳足以支撑到零的十八岁生日当天,将我最诚挚的祝福送给他。 但事情变得很奇怪,早已切断的投生之路偏偏挑在最关键日子的前一天完全消失。 轻飘飘的没有一丝重量,不管说的唱的吼的话音统统被隔绝在空气里。又是熟悉的魂灵状态,这回上手可以说熟门熟路。疑惑充斥我的大脑,不应该会再有另外的我才是,可按理该消亡的我却仍旧意识清晰。真是老天出了个难题叫我盲人摸象,我已无法触碰现实,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等待。 一个晚上的守候,我等来翘首以盼的日子——零的十八岁生日。我对十八岁这一天的隐秘想望来源于一段旧日温暖的回忆与长久的复诵。 小时候每当我问起自己是从哪里来的,那时零看着矮小的我温和地说:“是和你爸爸在成年那一天偷吃禁果才有的你哦。” 可是……零,你不知道,你始终有一点伪装得不到位。每次看着这双陌生的眼睛,你都会很微妙向左看一秒才正视我。 多少次我对这一句玩笑似的话嗤之以鼻,事实证明它确实可以是虚假的空话。 但现在这句玩笑话则有成真的希望。 在这个充满意义的晚上,他亲吻他,彼此满含尊重与爱恋。彻夜不肯间断的暧昧缱绻的私语中,心旌摇曳,极尽依赖与温柔,只有纯洁无暇的爱。 一个月后,零惊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