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丧家之犬一样的跟踪者/听说发烧会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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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年把人叫走了——所以他去了学生会的大楼。 门紧锁着,却明显有什么动静。他站在门口胡思乱想了半天,才逐渐从深秋渐息的蝉鸣中听出些什么门道。 像、像是变形的喘息、愉悦以至尖锐的呻吟。 到底在干什么才会发出这种声音?宴泽年不敢细想。 哥哥从小就比他优秀,只有虞俞一直陪在他身边。宴泽年忍不住上前一步,抓住虞俞的手。 “……你、你要丢下我吗?” 我没有宴卿年厉害、没有他聪明没有他讨人喜欢的能力……所以连你也要丢下我吗?…… 直到对方慌乱地捧起他的脸擦拭,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又哭了。 宴泽年呆呆地看着虞俞,没什么表情的脸向来被刘海遮住大半,眼眶微红,明明在流泪却依然面无表情。他只是倔强地抓住虞俞的手,像将死之人紧紧抓住救命稻草那样,问:“你要丢下我了吗?” 虞俞知道他在说什么,却只是眨着眼。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会丢下你。” 虞俞一遍遍肯定。 但宴泽年却只想哭。 ……朋友……只是朋友…… 深切的悲哀源自他的自知之明。虞俞是他的唯一,他却只是虞俞的之一,哪怕是“最好的”。 实际他从不渴求虞俞知道自己对他的深切依赖与,爱。他深知自己的爱只会如泥潭沼泽,是碰不得的东西,只会让他们饱受摧残,痛苦而死。他只希望自己沉底的时候,污泥没有弄脏王子的衣角。 如太阳般闪耀的王子啊,我心爱的人之子。 他无端想起了早逝的雪莱, 「唯有你的光辉,能像漫过山岭的薄雾, 像和风从静谧世界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