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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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现在,有那么一点点无聊。 她提议:“我们来玩词语接龙吧。” 她喜欢和弟弟玩这个,因为他才二年级,不仅无中生有乱组词,还老把方言混到普通话里,每次听得她都想笑,又觉得他无以lb的可Ai。 但梁遇这回没有接茬,反而趁她心软,抓着她衣袖恳求:“我想听阿姊唱歌。” 梁徽尴尬:“我唱不好。” “我觉得好听。” 她顽抗半天,奈何经不住他带着童音的一句句撒娇,终于败下阵来,无奈道:“那我唱啦。” 她唱的歌叫《好不好》,常在收音机电台听到,午休时来来回回地放,歌手温缓低沉的声音总伴随电流沙沙噪响传来,化成海边连绵起伏的金沙,漫漫淹没她,使她昏昏陷入梦境。 但听是一回事,唱又是一回事,梁徽唱歌习惯走调,这回也不例外,她感到那些歌词音调像虚飘在空中的蒲公英绒伞,不论她怎么暗暗使劲也抓不到,索X乱唱一通。 边唱,她边留神弟弟的举动,发现他时不时深呼x1几次,绷着身子颤抖。她起初弄不清楚他在做什么,最终才明白他是在憋笑。 梁徽大窘,一句“小坏蛋”还没说出口,自己却先笑出声,梁遇忍到腹痛,见她不介意,也顺着她笑开来,柜子里顿时充满了此起彼伏的孩子欢笑。 等终于哭完笑完,她佯装生气,逗他道:“你就知道拿我寻开心!” “不是。”梁遇果然当真,一片漆黑中m0到她的手握住,认真地解释:“不是拿你寻开心。” “是因为有阿姊在,我才开心。” 文中提及的是五月天的闽南语歌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