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都快被他拆散了
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吧。” 待人走后,时文茵走到梁闻远身前接过那束玫瑰花,仰头看着:“你怎么过来了?” 梁闻远把时文茵的大衣往上提了提,又紧了紧脖颈上的围脖,十分不满地刮她的鼻尖:“都不开心躲我一天了,还不准我过来看看?” 时文茵空出一只手摸了摸鼻尖,又听见梁闻远满是醋意地说:“我要是再不来,我家都要被别人拆散完了。” 时文茵笑出声,任由梁闻远牵着手上了车。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道两旁的路灯一盏接着一盏的亮起,像是一条光带一般延伸至远方。 昏黄的灯光照亮一方天地,时文茵坐在一旁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景儿出神。 梁闻远捏捏她的手指,侧脸瞧了她一眼。 光影切割着身旁人的身影,笔挺的鼻梁上渗出微微汗珠,他抬手抹了一把,时文茵被惊到,往后退了一点。 这是不信任的防备状态。 梁闻远挑眉,捻了捻指肚上的汁水,紧抿着嘴唇,微微眯起眼打量时文茵。 他让李念在公司打听过,他也没听出一个所以然,唯一可能出现的情况就是陆曦和她的那场短暂的谈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