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了床头柜里的抑制剂。一辉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来到这里的人是瞬,他肯定会撑不下去,因为瞬有着艾丝梅拉达那样晴朗的眼神。会用这样的双眼看敌方的人,通常是活不长的。一辉默默地放下刚刚卷起的裤子,红肿的伤疤淌了满腿,没见血,但足够疼痛,足够让他明白何为对错。老师丢掉了鞭子,摆出战斗的准备姿势。没有一点休息时间。一辉还在发低烧,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起手式摆得相当糟糕。 然后艾丝梅拉达扑过来抱住他,哭着求她的父亲不要再继续了。她跪在地上,但没有趴着。这个姿势更有尊严一点。年轻的一辉什么都没说,平日里,他还会推开女孩,让她免受老师的迁怒。可老师实在是太难以满足。 透过面具,古路迪凝视着微微颤抖的学徒,他几乎能看到他的未来——身为欧米茄的未来。作为成年人,他当然拥有更多的人生经验。作为花瓶、被养在房间里的欧米茄脆弱不堪,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无法时刻保持清醒。他们一面对着自己的伴侣说不,一面又委身于情欲。他们一面宣传着独立和自尊,一面物色新的阿尔法,好让自己过得更加高雅。他们不战斗,不流血,只流汗,用一种生厌的态度审视其他人。落魄的欧米茄会坐在长椅上,打量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们故意散发信息素,引诱需要一夜情的阿尔法。他们的双眸既空洞又可怕,横亘着两极之间的荒芜和破败。而一辉,这个刚刚分化了三个月的男孩居然要与他们同流合污。所以,他必须教导他如何抛弃本性,如何与欲望战斗,如何成为一位合格的战士。 老师逼迫他,折磨他,嘲讽他“你一无所有”,向他灌输欧米茄即失败者的思想。尽管艾丝梅拉达会及时地安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