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珊珊
—” 姜珀懒洋洋看水珊珊一眼,把她的行为定X: “趁虚而入?” 水珊珊沉默着,毫无离开的意思。 “没听够?” “这是他的一面之词。” 没错。 姜珀托着脑袋,点头,“所以一开始我没信,直到你做贼心虚发状态封我的嘴。” 人对自己名字的英文缩写总是有刻在DNA里的敏感度。 水珊珊曾经发过这么一条状态,三行拼不成文的字母,三个JP,像乱码,配图是一条布满刀口划痕的手腕,而图片特意经过处理,调成了黑白。 姜珀看到时状态距离发出的时间已经有五小时了,0点赞0评论。 她当下就明白了,这大概率是一条特供朋友圈。 “这是你走得失败又成功的一步棋。如果你没这么做,凭我们的交情,我绝对是信你远大于他。” “你很聪明,用割腕先发制人,再主动搬出宿舍倒打一耙,让我开不了口。老实说,从出事到现在我都没想过闹得难看,只是我不明白你怎么还有脸找我摊牌,出于曾经关系不错过的份上,我真的很想问你一句是不是有病?” 想说的话终于说完了。 尖锐,直白,难听至极。 姜珀却没有一点想象中该有的痛快。 水珊珊缄默听完,既没否认也没承认,她异常镇定,泰然自若得仿佛早已料到,不紧不慢拉了条凳子在姜珀身边坐下。 姜珀一开始或许还对于她的主动感到迷惑,直到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