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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朝觉得姑娘挺可爱的,但不能使唤他的人,谁不能送到校医室,非要沈林来。 “我这高低要跟你整两下子,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姑娘的拳头都握紧了。 贺朝手一推,姑娘直挺挺躺在床上,空气凝固了两秒,姑娘的表情也凝固了。 这人怎么真动手啊!姑娘的脸都憋红了。 “就这还想跟我比划呢。” “行了,你别欺负人家了。”沈林拽了拽贺朝,“走吧,我们回家了。” 听了前半句贺朝又要跳起来了,准备质问沈林他怎么欺负人了,听了后半句立马毛顺了:“嗯呢,回家。” 姑娘等室友回来把贺朝跳脚又被顺毛的情形讲给室友听,两人得出了一个结论,帅是真帅,巴也是真巴。 是个帅哥,可惜是个巴子。 回去的路上沈林问贺朝刚刚是怎么了,怎么刚见面就不高兴,还捉弄女学生。 “见你背那女孩儿想起来一些事儿。”贺朝点开电台,正在播放一首苦情歌。 不要在我寂寞的时候说爱我? 除非你真的能给予我快乐? 那过去的伤总在随时提醒我? 别再被那爱情折磨? 那时候还没“土味”这种说法,只是听着跟港澳台歌曲不太一样,歌手学着外省的口音咬字,歌词直白不能再直白,却在人民群众中流行了起来,看来是符合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这首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