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名字
盖着被子搂着也能不会感觉太热。 林青末没有再出汗,身上干爽了,他也昏昏沉沉,不再理会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薄薄的眼皮阖上,很快坠入梦乡。 而黑暗里一双睁开的眼睛,像是某种猛兽的竖瞳。 陈因坐凑近了,把自己的鼻尖靠在林青末的鼻子下边嗅闻,把他呼出的空气悉数吸进肺里。 这场亲密无间的呼吸循环让他吸入高浓度的芬芳,是林青末的味道,是滴着蜜的甜美的蛊惑。 开过一点荤的人很难只吃素,更何况可心的猎物就毫无防备地躺在身下。 但他没干什么,只是在黑暗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光线昏暗,即使隔的这样近,看人也是朦朦脓脓的。 被子下两人的躯体从胸腹到大腿全部紧紧贴在一起,倒也坐实了他那句“皮肤饥渴症”。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在人薄薄的眼皮上落下一吻,宝贝似的紧紧搂进怀里。 林青末醒来发现自己被陈因坐像个藤蔓似的缠着,下意识试图推开某人的手。 陈因坐难得起这么晚,他这些天为了比赛已经很久睡过懒觉,挣扎的手又犹豫了。 于是被迫对着陈因坐放大的睡颜瞪眼。 他很少这样仔细观察别人的眉眼,越熟悉的人越难以越是。因为往往能靠气质、身形、语调就能认出,闭目时反而不能清晰的想起对方的五官。 毫无疑问,陈因坐的长相突出。在熟识他本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