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在咖啡厅与崔苒碰面後的隔月,李懿甄又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最新消息,她跟我说,崔苒已经解除婚约,并且辞掉台湾的工作,前往维也纳留学了。 「是吗,祝福她。」 「哇靠,钟韵昀,很可以呀,对待渣前任就是该这麽高规格的装b。」 ......我在Si党眼里就这麽个形象? 其实,我是知道的,b起舞蹈,崔苒更喜Ai音乐。只是,b起吵嚷且不会有任何展望的争夺,她宁可什麽都不表态的中规中矩着,甚至,逆来顺受。 受够了自己的崔苒,终是不想再将就,坚定的破蛹而出。 那麽,我呢? 自仓库那天的不欢而散後,我与宋桦的距离似乎直接倒回了原点,除了偶尔非工作场合的表面母语交谈,近日,我後知後觉地发现,我与宋桦的连结之处,竟是无。 分明是两条平行线,无论是兴趣、Ai好,X格等等族繁不及备载有迹可循之事。可,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看见彼此,又是哪个契机走向了亲近。 许多疑惑找不到出口,只能任由时间一天一天的流逝,我与宋桦的日常照面,像个打卡任务似的,仅只是每日执行着非常公式化的上下属交办事项。 我不晓得该怎麽处理我们现在的关系,多了怕过,少了又显矫情。 打开滤纸,我将研磨好的咖啡粉缓缓倒进纸锥,手拿木匙轻巧拨动。 现在,除却我根本不擅长也无从下手的情感关系,我专注的课题又多了一道——b起想方设法地消化那十包咖啡豆,我更郁结宋桦的咖啡因量会不会因此超标。 我原以为宋桦私底下不会再碰任何有着咖啡因的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