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书卷,,狄安娜
尤物,一天离了性交都要寻死觅活,连向来寡欲的男人都能感到男孩伺候人的功夫比同事嘴里最摄人心魂的妓女还高明。饮月第一次给他koujiao的时候,只是舔了几圈,然后含住他半根yinjing收缩颊肌,辅以舌苔和犬齿的摩擦,就让老处男缴械投降。穹仍清楚地记得,饮月如何伸出红润的舌头舔净唇角的精斑,然后带着笑容扬长而去,以至于三天后的夜里他再次看见男孩,第一反应是把门狠狠关上,差点撞断对方小巧的鼻梁,同时下体不争气地抬起头,再也不随便回应敲门声的誓言只存在了不到半分钟就被违背。 完了,我真不是个东西,穹一边唾骂自己一边遵从内心,抱起饮月走进卧室里。 如今他们用同样的姿势相拥,饮月不复先前的镇定,在熟悉的体温里像春天的野猫一样呻吟,穹知道那是对他的信任,展露出来的不是利爪,而是柔软的肚皮和脆弱的喉管。他含住男孩的棘突,猫mama衔起幼猫的后颈皮,安抚的意味很浓,然后他听到了小孩的啜泣。 “乖孩子,让老师看看你为什么这么难受,好不好?”穹拍着饮月的背柔声抚慰,在确认对方点头之后把他放到床上,一件件脱去略显厚重的冬衣。 贴身的裤子湿了,穹皱起眉摸上去,冰冰凉凉的,紧贴着皮肤,抽回手的时候沾上几分粘腻。脱裤子的时候饮月突然说话了,雾霾蓝的双眼像无机质的宝石,声音低而哑,穹屏住呼吸才敢确认,他嘴里说的是“好想死”。 亲吻是另一种安抚,男人用全身上下最柔软的一块皮rou蹭着男孩的脸,直到他停住了打哭嗝才问能不能继续。饮月的眼睛里盛满琥珀色的光,天亮了吗?男孩伸手去触碰穹的脸,天亮了之后至少可以维持表面上的平和,虽然身上还带着东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