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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冒出。炎灾、炎灾真不愧是三灾中擅长刑讯的那个,他把人心把控得那样好,适应了蜇人的酒Ye之后,安娜第一次被酒气完全蒸腾占据的大脑,竟然缓缓感受到一丝微妙的愉悦。正是这一秒起,nV人无序的SHeNY1N开始染上娇媚,她趴在樽壁边,静静垂下百合花枝的脖颈,感受着哪怕不动,身T也能带给她的一波一波的震荡。

    烬像剥开一只蜜桃那样,拂过她碍事的羽织,男人赠予nV人衣服,原本就是为了这一秒。

    到了此时,他反倒不笑了。

    他轻轻说:

    “您看,酒也能这样喝。”

    如果涌入鼻腔大脑的方式也算喝酒,那他确实没有说谎。

    半晌,烬又问,“安娜,你现在快乐吗?”

    羽织浮动而带起的涟漪,造成了nV人痛苦的根源,她小小的、无声的叫了出来,像一只被剥皮到一半的鱼忽然恢复了意识。

    痛苦如此真切,又如此简单,b起母亲离世带给她的空洞与哀切,这样的痛苦是如此快乐。

    “快乐。”安娜扬起温红的唇,连半张开的眼尾都带着娇媚的弧度,她几乎陶醉其中,醉眼喃喃道:

    “真是,前所未有的快乐啊。”

    17.

    烬制造的前戏如此漫长,安娜大约觉察不出,但当他真正在酒里贯穿、占据这具日思夜想的躯T,b起身T上的契合,最使烬得意的,是JiNg神上的满足。

    总督就能理解安娜了吗?

    据他的观察来看,这个结果还有待商榷。总督和安娜就像被强行挤在同一间卧室的两种物T,之所以能有肢T上的靠近,不是因为他们相互理解了,而是总督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