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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不好意思,这事儿是我最开始误会了,都怪我家那混小子口无遮拦,被教训得该!咱们小孩子打闹别伤了和气,您瞧我这儿还有两包好茶……”

    母亲拉下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提醒你这是在公共场合。”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有听男人辩解,母亲忽而把头转过来看向蒋澄星:“星星想怎么解决这个事呢?”

    “要原谅他吗?”

    男人的目光也望过来了,两个大人都在等她开口定音。

    “好,”她说,“让他给我道个歉就行。”

    后来周一的班会上,还裹着纱布、脸肿得像猪头似的男生颤颤巍巍地走上讲台,掏出道歉信当众朗读。

    蒋澄星坐在下面,听见他嘶哑的嗓音抑制不住地打抖,在第一声不知自何而起的笑声后,哭得越发惨烈。鼻涕泡接连顶起纱布,衬得台上的人越发像个滑稽的花脸小丑。掌声响起,她跟随众人一起拍手。

    看吧,这就是异类的下场,无论被怎么对待都正当合理。但只要人们将她认作同类,就可以视而不见她的越轨。

    是以她能够凭此倾泻自己的意志。只需做得T面,让人挑不出过错。

    就像现在,她可以如此自然地圈养一个人,断掉她和外界的有效联系,训练她的忠诚和服从,让她今后只作为自己的一部分而存在。

    成欣真的,非常可Ai。蒋澄星发现自己连在外忙工作的时候都会见缝cHa针地想起她,依赖撒娇的样子,捂着伤痕掉眼泪的样子,还有就算被掐住脖子也不挣扎,只是随着收紧的手缓缓瞪大眼睛的样子。

    这样的人没办法存活,她从以前起就是这样的异类,即便以最卑微的模式相处,也好过被人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