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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欣一连几天都在醉心工作,非工作必要她甚至都不愿意接触互联网。

    就算现在想起来,还是要起一身J皮疙瘩。

    她那天晚上怎么就能跟失心疯了似的呢?虽然本来聊的也不是啥正经东西,但边听一个nV网友的语音边zIwEi不管怎么说都太离谱了。这事儿实在给成欣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她当天回过神来尴尬得简直想以Si谢罪,而另一方当事人却犹在一无所知地追问“你觉得这个玩法怎么样巴拉巴拉”。

    成欣不知道自己当时回复了什么,也或许根本就没有回复,反正她这段时间打Si也不会再上号看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好些天都没缓过神来。和自己主动拍点擦边照片不同,这种微妙的失控感实在令人心有余悸。

    而且,还有另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安。

    那个人的声音,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有点儿莫名耳熟。

    成欣m0出手机,熄灭的黑屏映出了自己的脸。她的拇指在开关键上轻轻摩挲着,半晌没有按下去。

    她的直觉先于意识,自动给出了一个荒谬绝l的答案,指向了一个始料不及的人。

    某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令成欣这两天老是想起那个nV人。尽管她之前才看过近照,现下浮现在脑海里的却是那人套在校服里、还略有些青涩的脸。

    蒋澄星。

    ——她当年是怎么说话的来着?

    成欣其实也不太能想起来了,事实上整个学生时代她们根本就没有搭过几句话,连算不算认识都有待商榷,就算现在想破脑袋也无济于事。但要是就这么疑罪从无,她心里头的别扭坎儿又过不去。

    越想越浑身难受,她纠结了半天,还是打开手机,再次从好友列表里扒拉出来那个讨人嫌的头像。点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