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爬床请求)
从他流着傅家尊贵血液的母亲开煤气带着他自杀未遂后,他的命就是捡回来的。能浪荡一日算一日。 可也是因为傅应喻这般强势独断的偏执,时而让月见觉得自己仿佛是在被在乎着的,因此产生更多的期望,或许自己破碎的心口能弥补一些,随即又掐死自己的念头。 傅家的人都是决绝偏激的疯子,从不认为自己是傅家人的月见对此没有丝毫的疑问。傅应喻的冷淡或许是一个完美的外壳,牢不可破,骨子里的偏激疯狂傅应喻倒是多数都用给了自己,年少时就接手了庞大的家业,把自己逼成了一个围绕傅家的机器。 月见知道傅应喻有理想,有抱负,有行动。生而尊贵的人自带着一股睥睨众生的心高气傲,手上攥取了大量资源的他们比芸芸众生的机会多得多,可也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傅应喻站在高不可攀的山峰上,仰望着天上的白云,而他呢,在山脚下拍几张照片歇歇脚就已满足。 那么对于傅应喻时不时的低头关注,他应该感恩戴德吗。 话题陷入僵局,不是一次两次。月见在回到傅家大宅的途中忍不住唱起歌来,五音不全鬼哭狼嚎,唱得尽是些街上流行的口水调子,傅应喻也没有打断,任由噪音在车厢里回荡,面上甚至显露不出愠色。 月见佩服一番,成大事者必须要有超强的情绪控制能力和心理承受能力。 阔别已久的傅家总宅月见再回到这里,还是体会到些许陌生。市中心寸土寸金有价无市的花园豪宅,浮华而压抑,这里从来不属于他。 傅应喻把他安置好后就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