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孙承桓阿静夜场出现)
先出声了?” 伤疤这种独一无二的标致似曾相识,在他记忆里掀起轻薄的一角,后又消匿。 月见听见刺耳之言,刚刚泛上颜色的脸颊变得煞白,紧咬嘴唇,泪珠先行一步大颗大颗滚落,匆匆道了声歉,“对不起。”一路扭头跑出门外。 再在这里多呆上一秒钟,他怕他忍不住杀人,然后就能酝酿出一场血案。 他做错了什么,齐北鸣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施加给他低气压,和他共处一室就那么为难吗,既然如此,何必带他来这里,只是碍于傅应喻的情面不好将他置之不理的为难应付。 本来以为齐北鸣是个例外的,果然还是如此。 讨厌他才是正常的人类活动。希望是孕育绝望的温床。 孙承桓……月见的眼神暗了暗,就算是欺骗也好,好歹是唯一给他告白过的人,就这样把他抛之脑后了。 还记得的人只有他,惟一一次的恋爱体验,之后或许再也不会有的东西。 他就是这样惹人讨厌,没了傅应喻比大街上的垃圾还要令人不屑一顾的生物。 月见的离去使战场暂时告罄,齐北鸣担心月见在陌生的场所走失,急忙寻觅人影。整起事件的导火索女主角阿静成了无人问津的花瓶,她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金钱力量对尊严的尽情践踏,但她的脚下生了根,无法从月见停留过的地方离去半步。 她仓皇的遮掩成了画蛇添足,自始自终,月见没有给予她半点关注。 太糟了,那个人没有认出如今这样的她,真幸运。 眼泪晕染开了她的眼线,脸上的精致妆容仿佛一张扭曲的油彩面具,贴在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