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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眼前这个人说要跟他断了一切关系,从此路归路桥归桥只当寻常陌生人时,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把人关起来,断了所谓的路和桥。 “啊——!等…等下!轻点…唐吾亦…”被毫无节制的冲撞模糊了视线,无那终于受不住的开口求饶,湿润的水痕从眼角流出,一路流到发间。痛感和快感并存,难以承受的激烈把他砸了个透彻,未被照顾怜爱的柱身开始充血兴奋,前端流出了少许清液。 后xue讨好般地绞紧,舒爽的快感令唐吾亦发出喟叹,似很满意无那这副乖顺听话的模样,又忍不住低下头去吃那截来不及收回的舌尖。身下动作却不曾停歇,把无那逼得尖声呜咽,双腿开始乱蹬想要赶人。却不想腿上物件的叮当作响又不知怎么刺激到了唐吾亦,“惩罚,可轻不得,烦请好好受着,望之后能牢记谨言慎行。” 轻而易举得化解那些像小猫儿似的扑腾,故意把无那往下按的更深,恶意地磨着他的敏感地带,又伸手堵着那即将喷发解放的铃口,把人折磨的直淌眼泪,哭着求饶说真的受不住了。 唐吾亦本不想这么简单放过这人,但杀手的警惕还是让他察觉到了屋内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弱小、混乱,倒也无妨。恶劣的逼着身下之人说了许多平时难以启齿的话语,并保证不会再提跟他断干系的事,便好心放过了他。一同到达巅峰的时刻,把脱了力的人抱在怀里去了偏屋泡澡清洗。 头脑昏涨的小云时是怎么溜出来回到自己屋子的,就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他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破了浮光之法,又慌忙屏住呼吸憋得胸口发疼。耳边挥之不去的甜腻喘息哭泣求饶接连好几天出现在了黑夜的梦中,每次小云时想抬头看看那人的脸,都无法看清,耳边勾人的银铃声响也慢慢飘远,徒留清晨被窝里的一片粘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