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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好像肿得更厉害了。 傅新翌满脑子里都飘着阮在邻太麻烦了这几个大字,他把药膏挤在手指上,给阮在邻上药。 傅新翌觉得他用的力道已经很轻了,但阮在邻还是喊疼,娇花一朵。 阮在邻蒙着半张脸,问:“……哥你怎么用擦脚的毛巾给我擦身子?” 傅新翌不知道那是阮在邻擦脚的毛巾,正常人谁把擦脚和擦脸的毛巾晾在一条杆上,而且他拿的还是看起来比较干净的一条。 傅新翌怀疑他早就用混了。 傅新翌看阮在邻的眼神变得有点怪,他不想和用擦脚毛巾擦脸的人说话。 —— 翌日,傅新翌不想背着阮在邻去食堂,他给严睿打电话让他把阮在邻弄下去,但严睿还没起床。 傅新翌硬着头皮架着阮在邻进了电梯,每当阮在邻靠过来时他都忍不住躲一下。 吃早饭时傅新翌没忍住和阮在邻说了这件事,阮在邻还在嘴硬,不承认他用混毛巾了,他说擦脚毛巾看起来比较干净是因为他不常用,但是擦脸毛巾是每天用的。 过了一会他又和傅新翌说他不用毛巾擦脸了,他要和傅新翌一样用洗脸巾。 傅新翌默默离他远了一点。 食堂离教室远一点,傅新翌没那个体力把阮在邻弄过去。 严睿七点三十五分到了学校食堂,和傅新翌一人一边,架着阮在邻回了教室。 上午最后一节自习课的课间。 “你在教室等着,我和翌哥吃完饭给你打包。” “不行。” “你就在这等着就行,回来吃完饭又得重好几斤,你不吃饭就够沉了,食堂离教室还这么远。” “不行。” 严睿无语了,“你爱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