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她像狗一样,用大擦鞋只为得到一块饼G
隔着一张茶几,和我面对面,“她”端端正正的坐着,我的睡裙对“她”来说有些短,“她”用手揪着裙角,以免自己光裸的下身弄脏沙发。 “她”的肚子已经有了一定的体积,两腿无法并拢,只好略微张开,这样与我面对面坐着,下身的风光难以避免的被我尽收眼底。 除了那一对饱满到要挤开布料的奶子,“她”端正的上身极其具有欺骗性,睡裙短短下摆被“她”顶起的阳根顶出一块凸起,而正对着我的部位,那被缝锁起来的yindao又渗出液体来,我担心我的沙发会被弄湿,随手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揉成一团丢过去。 “她”抱歉的向我点点头,一点点展开纸巾,拿整理好的纸巾垫在渗水的xue口下方,此时我并不知道这是一具不受自己掌控的残破身体,更不知道这具身体曾经遭受了怎样的改造与凌辱,只觉得“她”这幅样子yin荡而不知羞耻,令同为女性的我十分厌恶,就像看苦情戏时,为女主角的不争不抢逆来顺受而愤怒难当。 我皱了皱眉:“你老公把你留给我抵债了,你知道吗?” “她”抓住衣角的手抖了抖,唯唯诺诺的点头:“我知道,他说您会来接我。” “她”的语速很慢,声音又轻又软,但我听着有点难受,“她”的音色分明是雌雄难辨的低沉中音,却非要掐着嗓子说话,硬发出甜腻的女声来。 “如果我不去接你呢?” “她”低下头,还是一样捏着嗓子发的声:“我会一直等您。” 可是,等待并不是可以随便说说的词汇,彼时的我却并不懂这个道理,只认为它像描述今天不会下雨一般稀松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