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五)儿子生理期用喷头,老父亲住酒店做梦狂儿子小B,开始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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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洁癖,也受不住晚上再混着这股血腥味入睡。 他只好把东西丢到旁边的大桶里,催眠安慰自己这些都是正常现象,然后拿起书包到餐桌上准备吃饭。 今天的早饭比往常还要朴素,一个土司夹蛋,一杯牛奶。 楚慈啃着早饭,不时抬头看着父亲。 气氛尤为怪异,楚恒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注视自己,楚慈并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在这样的注视下艰难吞咽早饭。 “你——”楚恒终于说话了,声音格外沙哑。“你感觉昨晚怎么样?” 楚恒彻夜未眠,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禽兽,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儿子产生欲望。虽然内心的道义在谴责他,可当他看到楚慈嘴角边的一圈牛奶沫,他脑海内又重新浮现出昨晚的情形。 被拍打成泡沫的白灼覆盖在沙滩上,海浪阵阵席卷而来。guitou与阴蒂相连,感觉到高潮到来前的电闪雷鸣,海燕盘旋在天际,接受暴雨洗礼。 抽搐的yinchun就像儿子现在的小嘴在张合,腔内盈满晶莹的液体,他昨夜才用手指触碰过这般柔嫩的肌肤,现在触感还是那么清晰。 他想过自首,想过坦白,昨夜回过神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对自己下手极狠,甚至热血上涌想要剁掉管控不住的下体。 但活到四十岁,他丧失了少年时的一腔热血,丧失了在世间横冲直撞的勇气。世俗已经将他桀骜的锋芒折断,棱角磨平,他像是梁知月嘴里描述的废物一样趋于平凡,畏首畏尾害怕死亡。 他只能试探下儿子的反应,昨晚他只用纸巾匆匆擦拭两人的相连部位,过后才想起来儿子腿窝和股沟处没准还有残留,但那扇房门他敢轻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