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号
脆的很。 布恩一只手把阮虎滑落的肩带提了上去,眼睛却看着他紧绷的胸部。制服的尺码显然有些小了,阮虎没说,自己也就没打算给他换一套。只是饱满的胸部实在惹人注目。 他眨了眨眼睛,纤长上翘的睫毛跟着摆动,而后擦过阮虎左肩走了过去,右手拽住了阮虎贴近屁股的上裙摆,示意他跟上来。 布恩几乎都是在卧室外的隔间用餐。那里并不狭小,相反的光线充足空间宽大,墙面上挂了几幅买来的油画。他不太喜欢堆满蜡烛花瓶的长条餐桌,更乐意一个人在狭小的圆桌上吃饭,他的meimei也一样。 他在阮虎面前莫名比之前都要放松许多,很多时候没换下睡衣就去用了餐食。 就像现在这样。 坐在椅凳上的男人拿着刀叉,慢条斯理地切割着面前的食物。带有温度的阳光划过他的脖颈,衬得布恩皮肤更为白净,手背上的青筋随着动作微微凸起。 站在侧边的健壮男仆几乎挡住了大半边光线。他背对着阳光,垂下眼睛有些困倦的样子,却紧盯老爷盘子里的食物,样子有些呆愣。 阮虎不是很喜欢老爷吃的豆子面包或者是那滩诡异的绿色酱汁,但他现在实在是好饿,甚至对着那盘眼花缭乱的东西咽了下口水,他习惯性又把自己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腹部被胃酸烧得难受。阮虎今早起得晚了些,来不及吃早餐,现在只能皱着鼻子看着对面的人把食物往嘴里送。别扭的表情显得阮虎像是黑脸的街头混混,如果忽略他的穿着的话。 瓷白餐盘里的食物被布恩吃了七七八八,只留下了正中间被切割成几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