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阿迟,安静点
理拖了半天,看看对方有点尴尬。二人拧着身子使不上力,竟没能将一个受伤的奴隶拖出来,又怕伤着他,尴尬地看了看首席。 阿迟是吓惨了,豁出命抓着不放手。时奕耐心地蹲下,缓缓抚摸奴隶发抖的脑袋,像在摸流浪狗。他喜欢乖的奴隶,尤其是打破后的阿迟,如预期一样乖顺可人,根本不需要暴力镇压,给一口甜头就会跟上来。 在指尖接触发梢的那一刻,阿迟明显僵硬了许多,向后闪躲了一下,在听到主人轻声质疑时,又害怕地将脑袋贴送手心上,乖顺地垂头。他显然已经是一个纯粹的性奴了,不能躲闪触碰是最基本的规矩。 “错的不是你。出来。” 阿迟还是僵着身子,似乎并不完全信任来人,送着脑袋,身子又警惕着,向里尽力蜷缩。 “主人……” 奴隶头埋在臂弯里,哭腔好像染上了些许急切、惶恐,微小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时奕抿起嘴显然很不悦。即便调教出了楚楚可怜的眼泪,阿迟却从不是个爱哭的性格。打破会坦诚地暴露出个性,可阿迟明显不同于以往的沉默坚强。 或许是打破手段出了问题,导致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崩溃。 时奕敏锐地察觉到,阿迟叫的不是他,似乎比想象中打破得更加彻底,可能是时间太短、加之后遗症,阿迟无法将他与“主人”建立起直接联系,只凭着本能顺从。 “主人……”阿迟哭得愈发伤心,瘦弱肩膀抽动得厉害,只是不敢发出丝毫声音,连短促的喘息都被刻意压低音量。 “我在。”缩得太靠里,时奕费力地伸胳膊给他顺毛,“都结束了。” 这哪像个男奴。不,不是性别的问题。阿迟明显已经跟“人”划分了界限,去掉了粉饰的坚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