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喜欢发情,就罚到他再也不敢S
样使,平日里那地方连羊皮软鞭都承受不住,怎么禁得住藤条大开大合地招呼,这是存心要将他废掉。 1 始作俑者那个奴隶更是抖如筛糠,很多次他努力给阿迟koujiao希望他高潮,总在最后关头,首席的藤条不偏不倚抽上来,即使他本能地躲去一旁,还是会被刁钻的藤条波及脸颊,一道道深红仿佛要烙在他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时奕似乎没了兴致,让助理换上马鞭替他继续。 几近昏迷的阿迟脱力地垂头,抽气都变得微弱,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混着汗液一齐淌到地上,泪水沾满睫毛低垂轻颤,目光涣散,显得楚楚可怜。 阿迟疼极了。身下好像一团不属于自己的死rou,他恨不得请求主人将它阉割。 时奕轻挑起奄奄一息的脸庞,摘下口塞,将拇指插入无法合起的水润唇瓣,搅动着舌根,不出意料受到驯服地服侍。 “shuangma。” 阿迟灰暗的眼中深深恐惧,颤抖着点头,虚弱地含着逗弄的手指,笑得比哭还难看,卑微地讨好,“爽,谢谢主人赏鞭。贱奴知错,求主人消气。” 略带沙哑的清声让时奕笑了,似乎对这副凄美又服帖的画面很受用。他不会没看见地上满是口水的假阳具,只是向来秋后算账,惩罚都叠加在一起会破坏观感。 若不是狠戾的藤条,众人还恍惚以为面前微笑的冷俊男人是个温柔的情人。 沾满体液的藤条随手丢在众奴隶中间,啪的一声触地,吓得所有人一激灵。 1 首席就这样站在屋子中央缓缓瞥了他们一眼,奴隶们身子僵硬甚至都不知道如何跪了,像一个个石像一动也不敢动。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时奕居高临下默然看着地上害怕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