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喜欢发情,就罚到他再也不敢S
像是竭力压制着什么受不了的东西,就快要撑不住。 “主人…嗯…”长久的沉默让阿迟不安,又将额头抵在鞋面上,缓缓闭眼,仿佛在绝望地做决定。 发情来的似乎更猛烈了,他浑身泛起情欲的淡粉色,甚至努力摇了摇头想要抵抗,要将那些莫名其妙的感受甩出去,完全不理解自己的想法,可没什么效果。 “求主人、求主人玩玩贱奴……” 时奕感受到信息素愈发浓烈,阿迟像在恐惧着,却无法压抑自己——终于,他听见阿迟几乎是哭着,小声说。 “奴隶想您。” 1 说罢,便止不住泪水跪伏在地上不断请罪。 时奕愣住了。 在暮色,僭越是重罪,阿迟怎会不知道。所以才会怕成那样,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性奴用”想“放在地位完全高于他的主人身上,听起来好笑,用”想要“还差不多,况且非营业性质的奴隶没资格讨赏,只有承恩的本分。他刚犯了错,主人甚至还没消气,却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蹦出了这句话。 阿迟见时奕迟迟不说话,更是怕得紧闭双眼,咬着牙忍受小腹一波又一波快感涌动。 他一边恐惧着刑罚一边认为主人该打他再痛些,痛到把这些不干净的念头都打散,变得合主人心意。 拖在一旁的铁链被捡起,阿迟混乱不堪的思绪被打乱。时奕依然没有讲话,却扯着他的项圈往外走。 他连忙抬起绯红的脸,战战兢兢跟上脚步,只是空气中弥漫的烟草味如同最烈的春药,让他双腿都在打着颤,情难自抑。 “哭什么。”时奕觉得他胆子小得像兔子,厌烦的语气中染上不易察觉的妥协。 “想被玩,做到满意自然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