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那贱种早被我玩废了
,树影婆娑下安静地诡异,像是从未沾染血腥,恬静祥和。 午夜钟声,皎白月光悄悄洒在他笔挺的肩背,显得有些孤独。时奕轻轻闭上眼昂起头,迎着月光,似乎能将沉重的罪孽洗清一些。 他已经很久没有失控过了。自从阿迟到来,频率悄无声息升高,他把原因归结到Omega身上。 世上没有Alpha不会失控,如果有,证明他还不够强大。就像O是情欲的容器,A承载强大信息素的同时,也作为杀戮机器而存在。这是刻在骨髓深处无法更改的本能,而Omega的信息素,正是点燃引信的火种。 海面波光粼粼倒映着柔光,映出窗边人无悲无喜、冗长的沉默。不开灯的黑夜总是寂静得让人心凉。 “阿迟没有乱咬人。”许久不作声的阿迟突然讲话了,声音闷闷的小到快听不见,“他骂您。” 性奴的承受能力一向强大,许是缓过来些,阿迟的声音里颤抖减弱了点。 时奕闻言一顿,又抽了口烟,转身俯视地上一动不动的奴隶。他以为阿迟第一次杀人会被枪声吓坏,没想到一开口竟然是辩解。 “抬头,看着我。” 跪了许久身子都僵硬起来,阿迟慢慢将上身支起,不知怎地心脏砰砰跳,声音大得在安静的空气里格外明显。 1 从未被允许直视,他不太记得清主人长什么样子,只记得那双褐金色的眼睛。时奕背对着月光整个人漆黑一片,阿迟勉强能将主人的脸与记忆深处那个英俊的轮廓重叠在一起。 “你怕我。” 时奕敏锐地嗅到充满恐惧的信息素。只有在心底极度惧怕时,才会将信息素一并染上。话音未落,他像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