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哪怕是机器都需要上油,却不配被爱惜
施舍般地拔出三根针,无需多言。 奴隶动一下都是撕心裂肺,也许是疼怕了不敢懈怠一秒,强撑着将折磨自己性器纳入口中。 “舔干净,别脏了我的台子。” 他吞下秽物,又俯下头伸舌头,一下下舔舐台子上自己的东西,铁锈味混着略腥的yin水、以及肮脏的尿液。指尖抑制不住地抽抖,他像块被当作抹布使用的丝绸——不,他比物件还轻贱,只能是长了两个xue的、没人愿意cao的杂种畜牲。 怎么都舔不干净啊。 泪珠止不住地砸向钢板,被他细细地舔入口中,又落下,又舔净,翻来覆去仿佛在嘲笑他的下贱卑微,连哭都哭不得,被牢牢掌控在手心,驯服中透着深入骨髓的恐惧。 时奕点了根烟,面无表情。也许是这抹绝望过于浓烈,058舔了多久,他便站着看了多久,不知在思索什么。 奴隶强忍钻心,牵动伤口拉大双腿摆出标准跪姿,额头轻轻着地贴上台面,颤抖几不可查。 他大口喘息着,哑着嗓子,“贱xue谢先生赏……” 磕了一个又一个头,额头都红了,可先生没说停,他就要不停地嗑。 2 无论被怎样对待都是赏,这便是暮色的规矩。更遑论是赏了贱xue一顿cao,赏了初夜。唯有不断颤抖的身子留下了暴虐痕迹。 奴隶低垂的眼眸不再像之前那般灵动,柔美却黯淡无光,即将被完全打破得体无完肤,像个断了线了风筝。 “停。不急着谢。” 良久,时奕终于抽完一支烟,看向他目光复杂,似乎理清了自杀事件的前因后果,朝门口唯一一个留下的、不断反胃差点吐出的助理小林招了招手。 “伤主这种头等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