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人都是会疼的
又不想舍弃奴隶的本质,活该矛盾。虽然殊途同归他不可能放手,这种矛盾显然要持续到阿迟重塑完那一天,令人烦躁。 时奕抿嘴静默显然非常不满,这种情绪悄无声息顺着信息素传递,又让阿迟稍睁大些眼睛。 1 尽管小林将阿迟清洁得很好,他还是无法接受性奴上他的床,共枕而眠。职业病带来的洁癖无法一下子改变,更别提阿迟在受罚时挣动居然将尿道棒的盖子不小心弄开,当场被电击得失禁。 小林一定提前想到首席的洁癖,尿道棒肯定换了个质量更好的,只是要从受伤严重红肿的性器里拔出再插入新的,过程的痛苦可想而知。 时奕把僵硬的阿迟放到床上,拿走他一直小心握着的手枪扔到笼子里,拆开沾染血迹的纱布——原本光洁白净的小腿伤痕累累,黑色血痂蛛网似的蜿蜒,格外扎眼。 阿迟一动不动躺着任由摆弄,上药,缠纱布,像个年久失修的柔软玩偶,轻得都陷不进床里,躺也躺不实。 调教他在行,照顾可是真没经验,谁会这样在乎用完就扔的物件。时奕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耗尽了,换好睡衣皱着眉躺下,又被一旁若隐若现的茉莉清香引得烦躁,将阿迟略紧的皮项圈解下来扔到床下。 跟Omega单纯地睡上一觉怎么这么复杂。 几声枪响将他好不容易积攒的那点灵气清得一干二净,越看越乖的阿迟现在安静地躺着,胸膛连呼吸都没有起伏,蜷着身子,怎么摆弄的就怎么躺,从始至终没敢动过,显得更加呆滞,活像个漂亮的容器,怎么都觉得碍眼。 “睡觉。” 伴随着烦闷冷清的命令,光源被瞬间堕入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