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为主人的意志而活,你将纯粹而自由
,怎么说也是特级,您该罚的都罚了,饶了他吧。”身旁的助理调教师实在不忍,壮着胆子劝说,“这孩子距离打破本就差临门一脚,这都…这都七小时了!熬不住的!” 058可以说是整个暮色最乖的奴隶,天生性子软,即使没打破也很少犯错,疼了就忍爽了就求,如此乖顺,调教师们都有点心疼他。 助理当然知道首席比他更清楚058的状态,但在这样下去人都要被玩死了,老板怪罪下来首席不怕,他们这些干活的肯定要遭殃。 “宋立鹤上次玩奴叫了多少人。” “宋老板?您说宴青那次吧,好像是30个人。” 2 时奕支着下巴默默看阿迟又变回任人玩弄的状态,点了支烟缓缓吐着,“不够。” 助理不理解不够是什么意思。 剩下的不到三小时里,阿迟似乎到了极限,发烧烧得思维更加迟钝,只是偶尔被时奕喊过来检查伤口,又被拖回去接着承受痛苦。 可怜的奴隶不断喊着知错,时奕总在这时俯身摸摸他的头,说不是你的错,可惜错过了最佳介入时机,阿迟只能记得自己有罪。 主奴一来一回竟不知厌烦地重复,直到奴隶渐渐不再叫喊着认错。 阿迟灰暗的眼睛泯灭了最后一丝光彩,精神状态溃不成军,看上去透支得无法发情。 时奕抿着嘴看不出情绪,优雅地支着下巴依旧高高在上,赏了一只脚踩住他的头,慷慨地放出信息素包裹住他,让奴隶稍显安心地挨cao,一边喃喃着主人救他。 太阳慷慨地挥洒至海面,波光粼粼,光明却照不穿海底的幽暗。 凄美与乖顺完美融合,宋立鹤带着两个医生赶来,便是看到这副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