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为主人的意志而活,你将纯粹而自由
就能搞定。可惜宋立鹤不好糊弄,到时候性器上卡出印子说不定又被抓着什么话柄。 对待欲望丑恶的人,只能用比他更恶心的苦rou计,时间不够,一切从简。好在阿迟主观上已经放弃自己的人格,加上多年潜移默化的驯服,完全能达到第二步的状态标准。 “难受吗。” 阿迟感到一双大手温柔地抚摸,充满怜惜的声音让他恍惚,从蒸腾的欲望里感受到一丝苦涩。 有多久没听到这样的话了。除了打骂便是侮辱,只有记忆里的mama会关心他。 “想…射……”对奴隶而言,欲望从来都是痛苦的。他竭力忍耐着,用头去蹭着那双手,无声地乞求,却无意间流露出安心的信任感。 时奕不动声色勾起嘴角,靴子肆意挑起他的性器,像在逗弄一只迷乱的小狗,“阿迟忍得很好,是个很棒的奴隶。我记得你刚来岛上还没这么乖。” “哈…啊~” 浴火笼罩住所有思维,时先生的声音像来自天上的回响,听不真切。 刚来……岛上?他记不清了。 海水的咸腥味,铁笼子的锈味,让人呕吐的眩晕感。 “阿迟还记得父母吗?” 迟钝的片段无法接续,深入人心的声音一下子就将他拽回从前,那段黑白模糊的记忆。 他还年幼,温柔的母亲总会带他出门散步,父亲也会在回家时偶尔带来礼物,一家人坐在餐桌前,他被说不能挑食,来客人玩闹时被要求安静…… 阿迟看着模糊的画面,感觉很真切,却又觉得隔了一层看不见的透明厚墙。 他安静地跪伏在时奕脚边,像睁眼睡着似的,迷离的眼中竟变得鲜活,充斥着虚无的幸福感。 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