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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 短短十米距离像走了一个世纪,阿迟甚至觉得蔓延上的那股火越来越烈,随着饥渴而愈发痛得清晰。 “自己插进去。” 他茫然地从情欲中分神,看见主人朝他肚皮上扔了个尿道棒。他试探着松开双手,主人虽牢牢抱着自己,身体还是由于体重下沉,又将xue里的硬挺狠狠吞了吞,再次挤出几滴白沫,喉咙也止不住娇喘出声。 时奕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视线有点冷,不管怀中奴隶难耐的颤抖,迈开步子径直走向卧室,双手一松扔到床上。 “呃!”粗大被整个猛地拔出,阿迟被逼出惊喘,身下湿淋淋的roudong即使饱经调教也没能瞬间完全闭合,隐约开了个小口,害怕得瑟缩,随呼吸隐约露出内里娇媚的嫩rou。 性器被一把抓住,正当反应时头部一凉,金属尿道棒被生生往里插。 1 “主人…”阿迟疼痛不已却一动不敢动,紧紧抓着床单努力放松,企图减少痛苦,张开大腿方便主人动作。 坚硬的金属直直进入人体最敏感处,阿迟咬牙忍耐着尖锐的胀痛,大手却没有半分停留与怜悯,似乎在修理什么有毛病的机器,尽快修好以便投入使用。 时奕手上精细得很,总能压着临近受伤的限度将痛苦最大化。 插入的这根与普通尿道棒有些区别,深入部分柔软而顶端为金属,内里是空心的管道,唯有最上端在头部伸出一截,带个小盖子。 这意味着它会被长期使用,用于完全管控奴隶的排泄与高潮。时奕向来觉得笼子一样的贞cao锁很丑,只有极细又带纹饰的笼子勉强能接受。相比之下他更喜欢细棒和yinnang环的组合,增添些禁锢的美感又不失控制力。 整个金属管棒完全没入,阿迟已是冷汗岑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