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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骨刀,身体里充斥着奇异、新鲜、超出常人的力量。在最彷徨的第一夜,遇到了一只撞破他秘密的羔羊。 会怎么做好像已经不用说了。肾上腺素狂飙,他无声靠近,抛却前尘,挥刀相向。 唉—— 梁家源看着王柳羿因干呕而起伏的、单薄的脊背,凭借自己对他经年无声的观察,忽地在此刻产生了微妙的共情。 他知道王柳羿在想:他能做的于是就只有站在自己的立场,全力以赴地、不择手段地活下去。 03 王柳羿平复呼吸,慢慢站直,视线与一双又一双眼睛相接。 “凶手就在我们之中。”他还在整理思绪,调整说话的节奏,“搜身可能没用,狼人不会傻到把带血的衣服和骨刀留在身上。搜房间同理,只要有心,完全可以把象征身份的东西藏到我们并不知道的地方,甚至是——” 王柳羿拖长音调:“栽赃。” “另外,也没有时间支持我们干这件事了。是谁发现的尸体?大家昨晚都在哪里,干了什么,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姜承禄示意他们看他,抬手拍拍后脑,指着那里说:“这里,被击打,晕过去了。然后再捅,发不出声音。” 梁家源对王柳羿摇了摇头:“昨晚回房之后一直没有出门,半梦半醒,也没听到有什么声音。直到今天刘青松来喊我。” 王柳羿不动声色地将目光从梁家源脚上穿着的那双新产生了水痕的靴子上移开。 刘青松:“尸体是邹维发现的。我起夜路过走廊,看到厨房外有个黑影,走过去一看,才发现是他瘫坐在地上,吓得发不出声音,前面就是死了的彭俊杰。” “我叫他不要动……呃,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