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用糙话说,就是又s又不耐C
伊莱文终于从钟情的裙摆下钻出头来,唇角和下巴还沾着色气的晶莹,却浑不在意,帮钟情整理好裙子,又捉着钟情的下巴吻了吻。 被嫌弃的躲开。 “别亲我。”钟情精致的眼尾还红红的,软绵绵的埋在贺铮怀里,喘息着,被贺铮一下一下的顺着背,缓和着高潮余韵。 伊莱文几乎是气笑了,摸着钟情娇艳白皙的脸颊,“宝贝,你自己的东西,也嫌弃呢?” 钟情原本精美的发髻已经松散了一半,柔顺乌黑的卷发慵懒垂落,衬着玉白美丽的脸颊,有种一眼惊心的美丽。 “宝贝,刚刚舒服吗?” “想不想要……楼上有房间的。” “伊莱文,你别太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和自己太太亲昵不犯法吧?难道夫妻之间的情趣贺总理都要管……” 高大英俊的男人面色难看,显然正宫很会给情人扎刀。 贺铮最计较的,就是伊莱文占据了钟情实际上的名分。 三个人肆无忌惮的亲昵,吵闹,仿佛生出一个独立的小世界,将所有人排斥在外,融不进去。 青年终于沙哑的喊出一声:“钟情。” 不是臣服意味的主人,不是亲昵的情情,而是连名带姓的钟情。 两个针锋相对的男人停下拌嘴,不约而同的将敌视排斥的目光射向青年。 刚刚强制经历了一番疾风骤雨的娇弱玫瑰稍稍缓过来,抬起美艳动人的脸庞,目光看向青年,微微张开嘴。 不知道该说什么,在如此尴尬yin乱的场面,责怪?埋怨?可这是她的选择,她选择了贺铮,接受了伊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