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丧子已过去两个月,叶mama犹在四处奔走。 她把家里的状况全部和那些记者说了,新闻也报了几回。 网上风向很两极,有人骂她教出了这种败类、竟把警察打成植物人,有人骂叶至良自己选择作J犯科,Si了就不要怪别人;却也有人表示同情,说叶至良出身单亲家庭,成长环境穷困复杂,二十岁就去世,委实可叹,而叶mama一人拉拔儿子长大,已是不容易。 又有人批评,这个背景太狗血,每个罪人都推托是从小家庭破碎、经济b迫,这世上哪那麽多可怜人?不过都是打打同情牌,老梗。 可他们没有想过,要不真是被b得没有办法,谁又甘愿选择在刀尖上过日子? 叶mama看着这些评论,心痛如绞。 她自认不是什麽极度纯良的老百姓,她会在红线上停摩托车、会在地上捡到零钱後窃喜地收进自己口袋、会在市场和人粗声粗气地杀价,杀不赢也得顺一把葱。 可她不曾真正做过什麽大J大恶之事,因此也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是什麽大J大恶之人。 谁知道呢,如果叶至良未Si,事後采访他,也许他会哭,会说他很後悔,说他失控了,其实当时他也很害怕,不知如何是好,才下手下重了,也不能说是不小心,但真不是蓄意想杀人的。 谁知道呢? 也许问他一句当时在想什麽,他会说,他只是不想被抓,只是想回家而已。 只是想带着钱回家而已。 叶至良去世的前一天,离家前,还曾笑着和她说:妈,过两天我工作发薪水了,会有很多钱,到时候我去市场买一整只J回来。 当时,叶mama才不信哩,不认为儿子这副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