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打P股流/肥蚌垂在两腿中央
提起裤子,可惜贺延知迅速单手将他两只手押在后背,筋脉扯着生疼,逼出晏竽好几滴眼泪。 贺延知并不心软:“流眼泪来骗人?好生受着。” 这样的姿势,屁股不自觉的会翘起来,木板拍击软rou,晏竽有些支撑不住,双腿才刚分开一点维持身形,那戒尺却突然不偏不正打在yinchun上。 边角陷入rou缝中,毛刺不留情的刮过,晏竽更加站不住了,腰腹贴在桌上撅着屁股流水。 打着打着木尺粘了水,溅了两人一身。 “你不能打我!”晏竽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小批像坏了一样,被打过后还会自己抖两下。 屈辱铺天盖地涌上心头。 他又不是小孩了,偏偏选择打屁股的方式来惩罚他。 他不知道自己臀rou没打几下已经软烂得跟桃子似的,屁股rou回弹,误给人一种挽留戒尺的错觉。他摇着屁股躲避木尺,怎么也逃脱不了贺延知的魔爪。 晏竽害怕贺延知发现了他畸形的身子。 同时他也不服气,贺延知这人十几年都不管他,凭什么现在逮着他一个小问题,言之凿凿的说他疏于管教! “知错了吗?”戒尺突然停下来。 晏竽转过头掉珠子似的流眼泪怨怼的望着贺延知,但他仍然记得藏好他的秘密, 他还不经打,还没打几次,哆哆嗦嗦夹紧双腿,在贺延知眼皮子底下保持最后挣扎。 然而这些小动作不可能逃脱过贺延知的双眼,若是说从那封信仅仅得知晏竽是双性时,他兴致索然,但亲眼目睹晏竽的身体,则是更想再进一步接触,甚至……他想亲自试试那处的手感如何。 那封信,描述着晏竽畸形的身子,叫贺延知起了兴致。 究竟是怎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