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完
得他们好像还曾经醉到有个人被车撞,从此狂欢的行径就稍微收敛点了。 而他也记得大卫就坐在那里,好像那尊与他同名的雕像,没有什麽表情,做任何事都毫无生气,连念台词的时候都好像要用手把他的嘴巴给撬开,才能勉强笑一下。 佛瑞心想也许自己从未喜欢过对方,只不过是因为好奇而接近,然後便觉得大卫实在很悲伤,整个人都散发着负能量。 活得没有什麽意义,好像随波逐流的草。那样的模样让佛瑞觉得,他似乎有种义务要让大卫快乐一点,如果可以让这种富家公子感到开心,一定是件很有挑战X的事。 然後事情就像这样吧。他喜欢上了对方,那时大卫并没有把他当一回事,而是到了好多年好多年以後,佛瑞偶然在毕业纪念册上找到了通讯录,而他致电过去问对方好不好,好像把那些关於是不是同志的尖锐问题都一笔g销。 而的确什麽都消失了,现在他们两个都像是全新的人,普通,平凡,随处可见。都有同样辛苦的经历,都会为了某件事而悲伤流泪。 「你不觉得穿西装来医院很奇怪吗?」佛瑞说,一边伸出手将大卫的领结给弄正。 对方看起来帅的不得了,自暑假开始留长的头发也没有剪掉,而是束成包头留在後脑勺。 大卫摇摇头,他们在电梯里,而这个方形的空间缓缓上升。在一阵沉默後,大卫开口:「我想了很多。」 「很多什麽?」佛瑞说:「譬如说我们的洗发JiNg要共用吗这种问题,还是说你秃头了?」 「我有跟你说过吧,海l有问过我,和她共组家庭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决定,她叫我要思考清楚。」 佛瑞点点头,没错,他清楚的不得了。他也是从得知这件事的那刻起,觉得海l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