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糖浆
绻的微风。 一只灵动的白狐抖动双耳,轻巧的趴坐在美洲虎的肚皮上,相仿的身形让美洲虎和它交叠时像是被雪埋没了一样,消失在绵绵的柔云中。 石静适应了一下这副因为久不使用而变得陌生的形态,主动伸头去蹭着身下同样毛茸茸的老虎,埋进温热的颈部时甚至有些恬然的回想起以前发生的事,一场关于毛茸茸的、激烈的、放荡的情事。 她侧头舔了舔眼前那对圆圆的耳朵,含在嘴里用尖牙轻轻撕扯,金色眼眸的猫科动物不满的吼叫,却还是从喉咙里发出舒适的咕噜声。 不过很快白狐就停止了动作,她感觉到接近腹部的位置传来皮毛被牵扯的细微疼痛,朝身下看了一眼,了然道:“差点忘了,你们这些属猫的都带刺。”都会把她勾掉毛。 没有了人类意识的荣九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压根听不懂这只又白又软的雌性狐狸在说些什么,只是催促着伸出舌头去舔她因为说话而开合的长吻,石静干脆由着它去。 这母狐狸是挺好的,让舔也让蹭,身上也香香软软的,还一点也不凶它。荣九心满意足的咂吧嘴,正想更进一步,就被狐狸身后飘忽着的虚影吸引了注意。 为什么这头雌性身后的尾巴越来越多了?它甩了甩自己的黑黄相间虎尾,想缠上其中一条亮得晃眼的白色尾巴,那“尾巴”在被它勾缠上的前一秒挥散开,原本像绒毛一样的白絮其实只是它套了层拟态的辉光,荣九扑了个空。 石静若有所觉的抬头:“……它们可不是尾巴。”那些都是她的精神触角,在兽体形态探出,能完美的连接到她的中枢神经,把性交的刺激传输到大脑皮层,某种程度上比男人的yinjing还要敏感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