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糖浆
兵来说就像出生以来没尝过甜是什么滋味的孩子第一次吃到糖。 它难耐的吼叫起来,两条有力的后腿蜷起,蹬向压制它的石静,企图逃脱这埋向深处的恐怖入侵。 石静是不会让它跑掉的,她要让没吃过糖的孩子体会到糖果的甜美,然后一点点引诱它主动来偷糖吃,在这之前的逼迫是必要的。 要确保这饱含甜蜜的汁水能灌进哨兵的体内,通过肠道挥散到每一处rou腔,流经到每一寸血管。 这不是入侵也不是占有。 她要沁润他,承托他,滋养他。 直到这头野兽再无伤痛,回归生命初始时强健磅礴的那一刻。 她在孕育,所以无限包容。 细碎的呻吟在空旷的原野上响起,白狐的躯体虽然兽化,未被消解的语言系统却仍然保持运作,所以流露的依旧是女性惑人的娇呵吐息。 兽类紧实的rou腔比人体要大得多,也热得多,被含进去的触手几乎是正常情况下的三倍大,每一次呼吸都能清晰地体验到被rou壁摩擦挤压的快感。 “好紧……你好紧啊……呼……”石静拖着长音,略带谴责的娇吟就在荣九耳边,毛茸茸的圆耳朵折起来扇了扇,想挥退那深入骨髓的痒。 【sao。雌性。】野兽的念头是很直白的,它能感觉到石静的情绪,也会进行更为直观的评判。 “你才sao……cao……”她难得爆了粗口,根本压不住的刺激从触角尖端汇入尾椎,欲罢不能的酸麻在头皮里炸开,石静只能更用力的去磨蹭荣九guntang的xuerou,让自己不再困囿于隔靴搔痒的境地之中。 石静以为要让被兽性支配的野兽明白这场入侵其实是一场足够甜蜜的交媾这件事,应该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