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哭了
其实按理来说,哨所里第一个接受精神抚慰的,应该是哨长。 你懂的,毕竟不管嘴上怎么说,大部分人面对这种一对多的rou体关系,很难不对此抱有偏见,哨长总得身先士卒,做个表率作用嘛。 但雷丞忠清楚石静的治疗方式后,是很难再自己主动开口去寻求向导抚慰的。 原因无非是可笑的男人的自尊心作祟。 石静很清楚男人是怎样一种生物,她对这类人群有天然的掌控欲。 她靠坐在床上,在记事簿上写下又一次疏导记录,脚边跪趴在地的男人讨好的用尾巴勾住她的小腿,在身后柱体的抽插中发出性感的喘息,他的双眼被石静用一块棉布蒙住,在一小时前那还是穿在她身上的胸衣,因为天太热,被石静一剪刀剪成了碎布条条。 有关谢铮的深度结合在进行了几次后,他的精神力就开始自负盈缺,顺利流转起来。 差不多得换下一个了,石静握着笔尖思考一会儿,从靠枕上直起身,扯住男人的头发,谢铮被她拉得踉跄,往前膝行一步,而后顺从的随着她的力道被拽至女人腿间。 “呼……唔,姐,怎么了?”现在还是下午,门窗都被死死关住,深色的窗帘被合拢,房间里赤裸的男女、暧昧的声响和攀升的气温,所有的一切让这个黑暗中的房间染上混沌般的yin靡。 谢铮敏锐的哨兵五感依旧能让他从布料的缝隙中透过昏沉的黑暗描摹出石静模糊的身影。 用鼻尖亲昵的贴近她的小臂闻嗅,肌肤接触以及发丝被拉扯产生的疼痛感也让他更加兴奋。 石静松开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