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哭了
谢铮知道这就是拒绝了,他遗憾的起身,躺到石静身边,把她团吧团吧搂在怀里。 “什么时候可以?”他咬了咬石静的耳朵:“只是舔一舔。”石静是个普通女人,虽然能把他插到想哭,却也做不到从中汲取rou欲的快感……不过看她那副恶劣的样子,精神快感应该是有的。 谢铮不确定她是不是需要抚弄。 石静侧过身面向他,在谢铮下巴的小痣上亲了亲,又揉了揉他的脸颊。 “下次吧。”她说。 这个下次吧,让谢铮回去之后辗转难眠,但显然他还得再煎熬一段时间,因为石静在第二天,哨所出cao前发表了一段精简的演讲,拿出她写了几个晚上的向导簿,重重拍在雷丞忠脸上。 谢铮知道她当然不是故意的,只是那天她恰好穿了双有跟的鞋子,地上又恰好有桑少煊洗漱时不留神溅出的水。 石静走到那里时rou眼可见的踩滑了一下,整个人朝后仰去,离她最近的雷丞忠正要伸手去扶,被她手里厚重的本子实实在在的砸了一脸。 就算被打出了鼻血,这也不是石静的错呀。谢铮心想,要不是哨长自己的鼻梁太脆弱了,哪能出血呢。 让他最不满的是,那本向导簿里有石静结合了哨兵们的夜巡顺序,对哨所的精神抚慰做出调整后的时间表和人员排序。 谢铮的排期早在昨天就结束了,他的后一位正是雷丞忠。 忽略前方边擦鼻血边和众人复述安排的雷哨长,谢铮回身看向远处的哨所,似乎能透过重重迷障的雨林看到伫立在林间山崖的哨所里,那个曾和他交颈亲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