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迹
的水痕。 但同时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石静的姿态又是那么的柔弱,被比她健壮好几倍的男人毫不怜惜的压在身下,对比哨兵更显细瘦的手臂抵住男人的胸膛,连拒绝也显得无力,只得无奈的承受哨兵的欺压,纠缠着染上他的味道。 别人是不是和自己一个想法荣九不得而知,但至少在场的哨兵们都默契的达成了同一个观点:不管石静是否主动,桑少煊都一定不清白。所以打断他对石静的“压迫”是势在必行的举措,荣九正想开口制止桑少煊的暴行,但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谢铮上前时,桑少煊还沉浸在石静要把人溺死的吻技里。 他被石静颇富技巧的挑逗搅得理智都成了浆糊,全然忘了自己是因为什么来寻找石静的,只是一味地投入这场唇舌之间的交锋,“啧啧”的水声和石静有意的呻吟传到他耳里变成了天然的催情剂,渴望着把体液通过口腔渡进石静的身体里,想让这张同样拥有红色xuerou的腔口为他彻彻底底的打开,让她从内而外的充斥自己的信息素。 这样做的话,是不是也算和其他人一样实现了对她的占有呢?他朦胧的思绪如是想道。 所以当这一切被打断,石静的舌舍下桑少煊后,他很是剧烈的喘息起来。 谢铮其实什么都没有做,尽管他很想伸手直接扯开这头碍眼的蜥蜴,但谢铮作为在场和石静颠鸾倒凤最多的人,多少清楚石静这女人的性格不是喜欢被硬来的,就算一时顺从,到最后她也能从奇奇怪怪的地方找回场子。于是他只是上前蹲下,把桑少煊视若无物,手扶到石静的肩头,原本清朗的男性嗓音里带上些诱哄的示弱:“姐,也亲亲我吧。” 石静的气息上一秒还喷在桑少煊的脸颊,下一秒就轻笑着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