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毒
些,只是想告诉你,咱们哨所对毒品的立场和组织是一样的……如果可以,谁也不想沾到。”他的眼神沉了沉。 “我第一次参与越境,剿灭第一个毒窝时才知道,从界碑翻一座山过去的地方就是大片大片的罂粟。”说到这儿雷臣忠嗤笑一声:“烧一百亩算什么,离我们这么近的地方就有七百多亩……因为太近了他娘的还动不了!” “老班长是追狸果本地人,我当时年轻气盛,下手总是太重,有一段时间他们越境都不带我,要我留在哨所看家。”男人又点了一支烟,嗓音高了一些,音sE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似乎是在模仿那位石静素未谋面的老班长:“臣忠哇,这个世界上哪个国家不禁毒?但你看看这是哪,就往咱们国境线过去,走个几里地——全球大半的毒品都是从那里运出去的,毒源啊知不知道!谁不知道毒品害人,双边合作开展了这么多次,问题得到解决了吗?”石静听到最后也跟着无奈的抬了抬嘴角,苦笑起来。 雷臣忠的声音恢复正常:“禁毒不止是在禁毒,对于那些毒农来说禁的可是实打实的利益,再加上对面隔一段时间就要内乱一次,武装交战家常便饭,你猜他们的钱从哪来?” 政府军和民间武装都需要军火,长时间的内战和武装割据下多个孤军治理的“国中之国”也强化了贡榜特异的生存状态,开创了以毒养军的先河,而在这个过程中,毒品的巨额利润反过来使领导层私yu膨胀,想在贡榜国内根除毒品成了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毒品的利益影响着政客军阀,真正荼毒的却是一国百姓。“毒农”,尤其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