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扒光衣服s
赎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也许,我该走出来了。不再执着于此,而是去学习正常地爱人。】 最后,她喝下最后一口牛奶。 【我确实对不起贺景钊,但一切都过去了,我不后悔。】 【我们都在重新开始。】 写完,困意来袭,易汝趴在桌上睡着了。 …… 易汝睡得很不好,做了噩梦。 梦见有人上了她的床,一双大手从身后环过来,似乎把她以禁锢的姿势捞着坐了起来,随后带着薄茧的手指从睡裙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别碰我……” “痒…” 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摩挲着抚摸,很快,一只手残忍地褪去了她的睡衣,接着是内裤的方向。 “不要……不能脱。” 触感太逼真了,她在睡梦中惊慌地挣扎,但只能无力地被脱光了最后一丝防备,让她整具躯体都光裸地被禁锢在一个陌生的怀抱里。 梦境实在太有真实感了。 她甚至闻到了白天不知在哪里闻过的高级古龙水香味。 那个人的声音却很陌生,贴着她耳边说:“怎么不能脱呢,宝宝?” 散漫宠溺的语气,声线却无端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低沉阴冷。 下一瞬间,陌生的男人证明似的把她往前推倒,令她膝盖跪在床垫上,以极度羞耻的狗趴式姿势,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她的柔嫩的屁股上。 “呜呜!!” 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修长有力的指尖在抚摸她脸颊的同时,一击又一击掌掴毫不留情地落在雪白的屁股上,一点点地在她无助的呻吟声里染上淡色的绯红。 “宝宝今天和男友见面了呀。” “宝宝还记得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