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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被摁在厕所里做完之后,瓷就再也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 苏把祂关在了瓷还是苏的学生时期所住的房间。不光如此,瓷连这里其他人也没有见过,瓷被变成了苏的禁脔。平时白天苏出去处理各种事务,晚上回来后就各种摁着瓷zuoai,力度之大几次把瓷做晕在床上,瓷依然带着之前的项圈,苏喜欢在高潮时扯着项圈看瓷被勒的几乎窒息的样子,这时候的瓷无比脆弱,苏尤其喜爱祂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离开的日子里,有时候我看见这个房间的房门总感觉你仿佛还在这里,从未离开,还会笑着从房间里露出头和我打招呼,跑过来亲切的叫我老师。" 苏坐在床上托着瓷的臀瓣一边顶撞瓷的后xue一边在袍耳后说到,湿热的气息打在瓷的耳郭。瓷只是麻木的听着,下体不断承受着苏的抽插,在快感的积累中前端又释放出了一股白浊。 "不过好在你现在已经回到了我的身边,我不会再放开你了。"苏从背后看着瓷布满伤痕的脊背,这些都是在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厮杀出来的痕迹。而在脊背中央有一大块很明显的伤疤,皮rou被血淋淋撕下来后又重新结疤,在瓷的后背上明显至极。 这是沙俄当年从瓷这里撕下来的土地,现在这块血rou已经成为了苏的一部分。苏舔舐着那块丑陋的疤痕,粗糙的舌苔贴上这块敏感的皮肤,惹得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