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散。

    伴随着“撕啦”的声响,容韵只觉得眼前一黑,钟茗那双手已经绕到他脑后,给他蒙上了一块简陋的布条。

    容韵就笑了。

    闺中秘趣,他虽然不爱玩这些,但毕竟手下的魔修多是血气方刚的男性,不免会谈论这类话题。

    大概就是蒙了布条,因为看不见事物,身体也会格外敏感一些。

    说白了,也就是让人玩着更尽兴,他懂。

    接着是另外一声撕扯布料的声音,伴随着布料摩擦的声响,然后是女性的声音:“我也蒙着,既是医者,不会占你便宜。”

    容韵一愣,像挨了一道闷棍,心里起起落落,那点带着尖刺的下流荤话嘲讽一下子在他脑子里消失的无形无踪。

    他只觉得喉咙艰涩,挤不出来半个字。

    其实他该说个谢谢,他是这么想的,不过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不到最后,怎么知道这个人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兴许就是想像猫逗耗子那样,得了他一句谢,然后再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就像从前很多人做过的那样。

    可虽然是这样想着,容韵隔着布条睁开眼,那眼神里却不带着冷意了。

    大约是钟茗也蒙着布条的原因,她这会显得手法生疏且笨拙,扒拉个腰带还摸到别的位置去,好不容易磨蹭半天才找到腰扣的位置,却又解不开上面的锁扣。

    钟茗叹了口气,早知道不把系统气走了,做人不能逞一时口舌之快,果然遭报应了。没了系统的金手指加成,她只能紧张着努力适应,自己摸索门道,但黄文看的再多,总归没有过实战经验,现在也就是赶鸭子上架,瞎碰运气。

    她磕磕绊绊,直到一只冰冷的手掌覆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