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尔蒙
晚上十一点,街头冷清,偶尔有几个喝过酒的行人抱团走,能看见其中有东倒西歪还身残志坚的。酒吧门口可是热闹,飞禽走兽凑一堆。姜韵从一形似人的玩意儿身边走过,抬脚进了酒吧。 闺蜜打电话和姜韵哭,问她为啥被甩了,她听完就飞奔过来,然而这问题姜韵当不当面都没法儿回。她总不能说,除了没有鸟,闺蜜外在内在都肖似汉子,按世人的眼光来讲,闺蜜情路一帆风顺是不正常的。 姜韵沉默着搂住哭唧唧的闺蜜,一m0一手腱子r0U,就想着分了也好。闺蜜特种兵,出来放个风都难,哪个血气正旺的青年愿意漫长无期的等。再说了,闺蜜前男友肤白貌美、笑不露齿,两人站一起,总有种能被闺蜜锤Si的弱不禁风感,姜韵怎么瞅都难受。她觉着闺蜜就该在部队里找,那里面男人多,不说各个儿,总有很多是宽肩窄腰、翘T长腿。穿军装是制服诱惑,不穿也是满身的荷尔蒙…… 姜韵眼光一顿,瞅向吧台的男人。 黑T黑K,黑发黑眸。衣K贴身一点,走动里透出的肌r0U轮廓劲健、蛰伏。长腿伸出,靴面g住椅子腿一拖,再四平八稳地落座,动作矫健迅捷、g脆利落,像头豹子,满身的荷尔蒙。 调酒师擦着杯子问男人:“老规矩?” 男人低调地用鼻腔给了声:“嗯。” 姜韵鼻子不知道怎么地有点热,没反应过来怎么个事儿,闺蜜两手“啪”地拍上她脸,大惊:“姜韵你怎么了?生病了吗?鼻子怎么还出血了?!” ……脸好疼。 姜韵恨恨地把闺蜜爪子扒下来,擦擦鼻血理理